许佑宁看了看外面,天已经黑了,白天的燥热也已经从空气中消失,晚风习习吹来,凉丝丝的,空气流动的速度似乎都慢了下来。
原因很简单。
阿光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做,但那样的情况下,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查了梁溪近几天的来往记录。
可是,实际上,陆律师的妻儿并没有自杀身亡。
米娜也暂时忘了阿光的事情,一整天都笑嘻嘻的,还和许佑宁约好了一会儿一起去医院餐厅试试菜单上的新品。
经过这件事,张曼妮应该不是那个自视甚高的小姑娘了。她这次来找她,应该不再是为了向她发出挑衅,说出她要和她竞争陆薄言这种“豪言壮语”。
陆薄言解锁手机,打开一个网页,示意穆司爵自己看。
那股好不容易才被工作压下去的躁动,隐隐约约又浮出来。
许佑宁刚才远远就听见狗叫声了,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但是现在她可以确定了,不是幻觉!
“有一点点。”许佑宁捂着胸口说,“没事,我撑得住。”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她狐疑的看着穆司爵:“这么晚了,你出去干什么?”
“好吧。”许佑宁垂下肩膀,认命地解释,“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这么大一个人,让人看见你给我喂东西吃,别人会以为我是重度公主病患者的。”
穆司爵陪在她身边,已经是一种极大的幸福。
如果没有穆司爵,她不敢想象,她现在的生活会是什么样……
米娜想了想,觉得这样也挺好玩的,于是点点头:“这个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