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父的讽刺和不悦也是写在明面上的。
她特别后悔自己一时嘴快,如果祁雪纯跑去问司俊风,司俊风对她的信任一定会大打折扣。
祁雪纯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谢谢管家。”祁雪纯将密码箱拿走。
“你找李秀?”过路的街坊瞧见,热心的问道:“你找她干嘛?”
“是不是不知道怎么跟司俊风开口?”白唐问。
她要想回码头,估计只能用救生圈了。
久而久之,那些有问题的二代孩子就聚集在这里了。
“我请你回答两个问题,第一,案发当晚,你儿子在哪里?”
客厅渐渐安静下来,好久都没再有说话声。
“昨天下午,咳咳,”程申儿虚弱的回答,“我有点不舒服,也联系不上别人。”
强龙难压地头蛇,他们四个就像掉进鳄鱼池的肉。
他并不只是单纯的挑拨,而是有着更可怕的目的。她本是唯一可以拯救妈妈的人,却老早逃去了很远的地方。
他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六岁时被收养,但他12岁以后,一直抵触花养父母的钱,所以学习之余都在琢磨任何能够赚钱的事。
祁雪纯吐了一口气,今天也算圆满,至少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那个大雪的夜晚,他和程申儿相依为命同生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