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以“你是不是笨蛋”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我现在是报社股东。”
她再傻也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她都想起来了。
符媛儿在车里坐了半小时,子吟就在路边做了半小时。
她怎么觉的他这么讨厌!
重新坐下来,她独自对着餐桌,泪水还是忍不住滚落。
“程家不让我住了,子同哥哥送我去哪里?”她问。
但程子同跟她约好了,这段婚姻只维持三个月,所以她也没追究其中原因了。
“除了你还有谁!”符媛儿冲到他的办公桌前,双手往办公桌上一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子吟做局陷害我,想让我承认给季森卓泄露了底价是吗!我告诉你,你想离婚就直说,不用搞这些偷偷摸摸的事!”
“喀”的一个关门声响起,很轻。
外面安静了一会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夜已深了。
就像你身上长了一个脓包,你会等到它长成熟了,一下子将毒素全挤出来。
那样的话,她的羡慕岂不都被他看在眼里?
原来是一个私人派对。
季森卓不禁黯然的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