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臻蕊愣了：“哥……”昨晚上在迷乱中，他要求她答应嫁给他。

“你想跟我比赛？”程奕鸣挑眉。他双手撑墙，顺着水流往下看，身体某处也昂头看着他。

“围墙查了没有？”程奕鸣问。“喂，”眼见严妍正在爬墙，符媛儿赶紧叫住她，“你真想摔断腿啊！”

管家脸色难看：“符小姐，你这话说得严重了。”“为什么想走？”她问，“因为程家吗？”

“你来是想放我出去吗？”符媛儿问。但有些漂亮衣服就像出席活动时的礼服，虽然你穿过，但从头到尾它都不属于你。

“你现在能保护妈妈了，”她说，“因为今天你保护了我。”“……为什么？”符媛儿不明白，“以前你说，于家能帮他重新开始，但事实证明，他完全可以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