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没有碰方向盘,苏简安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习惯了,她不算爱车的人,以前开车只是为了方便上班,现在她发现自己居然更喜欢坐在陆薄言的副驾座上去上班。
“你为什么来找我?”她问出憋了一个晚上的问题。
陆薄言眉头一蹙:“为什么?”
小时候洛小夕也经常闯祸,不是欺负了这家的小孩,就是和那家的小孩打架了,父母只得领着她上人家家里去道歉。
男人们刻意的攀谈、暗示或者明示,都是洛小夕见惯了的招数,还有那时不时伸过来的咸猪手,另她厌恶。
他们不是没有可能是什么意思?
苏简安刚要挣扎,陆薄言突然告诉她一个公式。
他弹了弹她的额头:“打个领带也能走神?”
自认伶牙俐齿的洛小夕都被气得差点吐血无法反驳,沈越川只好站出来打圆场:“不就是打个牌嘛,又不是陌生人,那么认真干嘛?来,小夕,我这个位置让给你。”
陆薄言看了看时间:“我先去公司处理点事情。”顿了顿,又对苏简安说,“妈和小夕陪着你,我晚上回来。”
又或许他在某个时刻也有所察觉,只是他不敢相信,所以下意识的选择了忽略。
关上车门,苏简安才闻清楚了陆薄言身上的酒气:“你跟他们喝了多少啊?”
苏简安倒也还算淡定,慢慢的琢磨,第二局已经不会输那么多了,又玩了几圈,她就成了赢家了。
“啊!陆薄言!”(未完待续)
他起床,替洛小夕盖好被子后轻悄悄的离开房间,就像不曾出现过一样。
话音刚落陆薄言就挂了电话,苏亦承却迟迟才收回手机,院子里传来洛小夕催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