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身要起，被他拦腰搂住，“我不用早餐。”

祁雪纯心里也大叫不好，她是练过拳脚功夫的，但也挡不住这股力道突如其来。

她没去洗手间，而是来到程俊来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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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在哪里？”祁雪纯问。

想来想去，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他不在楼里？”他问助理。

白唐耸肩：“总要先把眼前的案子解决了吧。”

鸣，”她将理智找回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把李婶的事情解决吧。”

托盘里放了一杯热牛奶，一份蔬菜沙拉。

“我只是各方面了解情况，”祁雪纯打断他的话，“有些细节是嫌犯也注意不到的，但往往也是破案的关键。”

“他得了什么病？”祁雪纯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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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乐……”她有话想跟他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抓住严妍的胳膊，“表嫂，我相信你。”

“……你这房子还不错……”半梦半醒间，她忽然听到有女人的笑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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