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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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祁雪纯反问，“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
美华冷静下来，祁雪纯被投诉焦头烂额，是有求于她。
老姑夫心领神会，“你给我两天时间，我把他们叫到一起，给你一个公道。”
“哦，只是这样吗……”
“死亡是很悲伤的事情吗？”他勾唇，“有时候是一种解脱吧。”
“现在是下班时间，你和白唐孤男寡女待在一起，什么意思？”司俊风质问，毫不掩饰语气里的恼怒。
她准备再过半分钟，装着悠悠醒来。
主任依旧冷着脸：“我们对学生有照顾义务。”
“不想嫁人干嘛勉强，”一个工作人员抱怨，“昨天耽误一天，今天又等她，当别人的时间不是时间吗！”
她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门，含泪一笑。
“那她为什么会掉眼泪？”她喝声质问。
祁雪纯独自发呆了好一会儿，也才离开警局。
祁父被她的话噎住了半晌，“好，好，你打算怎么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