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年,终于有时间闲下来,和朋友们把酒言欢,这种兴奋的心情,难以描述。
“你看这个男人,为你一再改变原则,拉低底线,海鲜过敏如果严重的话是会死的,就因为你亲手剥的,他是宁死也要吃啊……关键是,他还什么飞醋都吃……”
祁雪纯懂得这招,她立即觉出办公室内有异常,“砰”的一声,她毫不犹豫踹开了办公室门。
祁雪纯坐在沙发上,淡淡瞥她一眼:“五分钟洗漱,要干活了。”
“你们老板是谁?”她接着喝问。
外面传来动静。
他的目光紧锁她晕红的俏脸,久久不愿挪开。
这个男人古古怪怪的。
她真的这样说了?
祁妈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门,这才松了一口气。
隔壁房间里,不时传出许青如的训斥声。
这是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
“少爷,颜小姐身边那个姓穆的,好像有些本事。”
他神色很焦急,不停的催促:“快啊,快往酒里放东西啊!”
祁雪纯关上房门,打量房间内装潢,发现她和许青如的房间,窗户是并排的。
她开始孕吐,雌激素上升使她身体和心理上出现了多种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