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无语，她的确有在游艇上找个救生圈或其他可漂浮的东西，下海去追的想法。

“你犹豫了！”程申儿捕捉到他的怔忪，“你对我的承诺根本就做不到，以前做不到，以后也做不到！”

“我说过了，我没捡到什么戒指。”祁雪纯重申。

然而，整整一天，莫小沫像耍猴似的，骗她跑了四五个地方。

程申儿松了一口气，将照片拿来一看，刚松的这口气，瞬间又提上来。

莫子楠面无表情：“主任的确给我打了招呼，但数学社的规矩，数学单科测试必须连续三次A+，再通过数学社的测试，才能成为社员。”

程申儿赶紧追了出去。

祁雪纯垂下眼眸，她一直没说，江田已经联系她的事情。

这晚，两人躺在一张床上。

“12岁。”

“你怎么看莫小沫这个同学？”祁雪纯继续问。

“程申儿，你躲好。”司俊风只能加入她。

没等为首的人发问，女人已亮出自己的工作证：“警察，你涉嫌故意伤人被捕了。”

众人悄然议论，纷纷点头。

“你承认你们合起来攻击她了。”祁雪纯抓住她话里的意思。

“我……只是有感而发。”莫小沫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