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愿意，我们的合作可以随时取消。”程子同说得轻描淡写，自始至终没正眼看她。符媛儿点头，“你出题啊。”

起一个什么东西便朝严妍打来。“只要你痛快，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他不跟她争辩了，转身往厨房走去。

她在办公室已经走神大半天了。她回想今晚整件事，忽然强烈感觉到这有可能是一场阴谋。

这一块的区域顿时变得非常安静，好几个包厢里都没有人，走廊里的音乐都停了。等她走上前之后，一个大叔笑起来，“华总今天不太一样啊，看来是跟我们这群老帮菜打腻了，特地请来两个大美女。”

心酸是因为对自己的信仰打了折扣吧。符媛儿翻身背对着他，狠狠咬着自己的唇瓣，这样她才能忍住不挖苦质问他。

不想让她出去的，但她不出去，他哪有机会将这碗粥倒掉，然后假装自己已经将它喝完。“我？颜启是那么容易搞定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