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求饶有用的话,这些匪徒还绑架她干嘛? “躺好!”
陆薄言不答反问:“这段时间,你是不是一直在做噩梦?” 苏简安胸腔里的恨意从来没有满过,她恨苏洪远,却更恨自己的无能。
他拨开她额前的长发:“简安,醒醒。” 她从小就害怕吃药,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十岁的小女孩,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薄言哥哥,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
这次苏简安倒是接了,但她不知道人在哪里,还没说话无数嘈杂的声音就先涌了过来。 那时候她甜甜地叫“薄言哥哥”,像在这四个字里灌了蜜糖一样,全世界听了都会心软,唯独陆薄言对她爱理不理,还动不动就吓唬她。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苏简安打了个电话到警局,确认她明天回去上班。 “昨天他是提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