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去过一次，在那边逗留了一个月，”她继续说道：“其实我完成任务只用了三天，但我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走遍了那个地方的城市，和乡村……如果让我选择一个养老地，一定是那里。”

“后遗症发作？”她不以为然，“韩医生用的词好可怕，但我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脑袋都没疼。”

云楼再看，那个反光点没了。

她不再发问，起身离去。

“不想睡？”他坏笑的勾唇：“要不要做点其他事？”

他为什么一直不明白，能在他怀里安睡，是她感觉最幸福的事。

睡熟的颜雪薇看起来很乖巧，红红的唇瓣，小巧的鼻头，他能听到她轻微的鼾声。

他大概会说，为一个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男人这么做，不值得，或者说得更难听，搭上莱昂以为能活下去诸如此类。

“那就是总裁

章非云冷笑：“你再好好想一想，当晚路医生和医学生说了什么话，有些什么表情？司俊风对你的态度有什么不一样？或者他跟你说了点什么？”

她看到走廊尽头那扇窗户里，透进来淡淡晨光。

“你……想做什么？”她眼里掠过一丝紧张。

她说不出此刻心里是什么滋味，像一只手紧揪心口，呼吸不畅，“那，就谢谢了。”她用尽浑身力气说出这句话。

两个人举起牌子将她拦下。

祁雪川经不起他几拳的。

司俊风如刀冷眼朝学生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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