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啊。”苏简安笑了笑,“大学和在美国的时候,你都帮了我不少。江少恺,真的谢谢你。” 陆薄言对这里并不陌生,将车子停进了商厦的地下停车场,然后和苏简安进了电梯。
呃,感觉怎么那么少儿不宜呢?陆薄言又是故意的吧? 没由来的,苏简安想起了陆薄言眯着眼的样子,简直胆颤心惊。
“爸!我回来了。” 他知道了吗?
他隐约知道理由,因为推开张玫的前几秒钟里,身体里那个陌生的自己想起了洛小夕,全是洛小夕,她笑着的样子,她生气的样子,她假装妖|娆风|情的诱|惑他的样子,很多的洛小夕占据了他的脑海。 陆薄言拿过汪杨的烟盒,取了一根出来:“火呢?”
江少恺没有错过苏简安双眸里那抹稍纵即逝的失落,戳了戳她的额头嘲笑她:“和陆薄言结婚之后,你的骨气都去哪儿了?这点小事都赌不起?等着看陆薄言会不会过来就好了。” 洛小夕的声音幽幽的从他们的身后响起,别说是苏简安了,陆薄言都意外了一下,两人回过身,洛小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站在他们身后了。
“你认识我们局长?”苏简安瞪大眼睛。 隔壁卡座,苏亦承起身,面无表情地走到吧台坐下。
苏简安诧异地看着出价的陆薄言他为什么用这么高的价格拍下这个手镯?砸钱捧场? 陆薄言没说什么,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还要不要去哪儿?”
他的意思够明显了,张玫的心终于沉到了谷底:“你答应了我爸爸,我以为我们……” 苏简安看向江少恺,也是这个时候,江少恺成功解开了手上的绳子,他倏地站起来,不管不顾的朝窗户那边扑过去
陆薄言收敛了笑意,不阴不阳的问:“那你呢?你身为陆太太,就站在旁边看着我和女员工共舞?” 他的尾音已经带了一簇危险的火,苏简安知道不能更过了,否则那簇火苗就会燃烧起来。
这么说来,她算……女主人? 洛小夕“靠”了一声,恨不得踹秦魏一脚。
车子开得不快,一路下山,不到一个小时就回到了家,怕吵到苏简安,司机停车下车都是轻悄悄的,过来替陆薄言打开了车门。 实际上,苏亦承也是不喜欢那些无谓的应酬的人,避开人群在一个稍僻静的角落里呆着,洛小夕跟屁虫一样黏在他身后。
苏简安没想到会被撞个正着,陆薄言的眼睛和夜晚是一样的颜色,甚至比夜的黑还要深沉几分,每每对上他的视线,她都有一种要被吸进去的错觉。 一室一厅的小公寓,苏简安收拾得简单清新,她礼貌性地给陆薄言倒了杯水:“你先坐会儿,我一个小时内会把东西收拾好。”
“才不是!”苏简安愤愤地出门,“他和我结婚就不是认真的!” 苏简安突然想起手脚上的绳索被解开时钻进她鼻息里的熟悉气味,以及……后来好像有人叫她。
陆薄言拿了份文件就去公司了,徐伯替苏简安打抱不平:“少爷应该留下来陪你的。” 苏简安打了个冷颤:“干嘛这个表情?你和韩若曦的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啊。”
陆薄言的呼吸已经不大自然,他别开目光,不顾苏简安的抓狂走进了浴室。 她这一辈子最大的敌人就是苏简安。
苏简安来硬的威胁他:“再不放我下来我就喊绑架!” 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会有谁特意去看她?
苏简安眼眶一热,如梦初醒般走过去:“陆薄言,你醒醒啊……” 有人忙着跳舞,有人忙着谈合作,最闲的反而成了陆薄言和苏简安,只是偶尔有人过来敬酒,陆薄言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空下去,苏简安有些担心的问:“你不会醉吧?”
“不用。” 问了徐伯才知道,陆薄言去附近的球场打球了。
到今天,苏简安的假期结束了,她失去了赖床的自由,七点多闹钟一响就赶紧爬了起来。 “你喜欢你住,住院费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