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个噩梦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但在这三个月里,严妍几乎每晚都会在梦境里看到比现实更可怕的东西。
严妍跑了好几个地方,但都没有找到吴瑞安。
“你……”
“我太知道了,”没想到保姆回答,“我们村里好几个打地下拳的,最开始几年年年往家里寄好多钱,家里人笑得都合不拢嘴,忽然有一天回来了一个,胳膊废了腿也断了……还有几个再没回来。”
“难道是程朵朵?”严妍琢磨着。
她想了很多种方式,怎么跟他提起这张照片,怎么问出他心中真正的想法,这会儿她有了决定。
他眼底一沉,不由分说将她拉入怀中,“不要跟我赌气……昨天我不得不那样做。”
程奕鸣下车后,转身将白雨从车里请了出来。
“二哥,你不着急吗?”程姓女人满面讥讽,“这两年老太太对奕鸣的喜爱大不如前了,公司最高的位置,不一定非奕鸣莫属了。”
良久,里面都没有
必须抓紧时间了,严妍对自己说。
“糟了,程奕鸣……”
严妈主动跟人沟通的时候太少,必须抓紧每一次机会跟她互动。
“你的结论是什么?”严妍淡声问。
车子开到城郊的一片湖水前停下。
“你放下就好。”她想让他快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