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平复了一下情绪,上车,快要回到家的时候接到了陆薄言的电话。
唐玉兰走后,洛小夕才走过来:“因为一些小事?我看不是小事吧?”
“孤儿也是人。”苏简安冷淡的神色里多了一抹疏离,“王洪拥有和你一样的法律权利和义务。这个案子,我们一定会查到底。”她的目光缓缓移向东子,一字一句,“我们绝对不允许凶手逍遥法外。”
“其实我牌技不算差。”苏简安歪过头看着陆薄言,“我也有可能会赢的。”
苏简安醒来的时候头沉得好像有千斤重,这种感觉她前不久才经历过,都是酒精害的。
“这真不像你的风格。”他笑了笑,“你不是一向‘我想要的就是我的’么?现在居然把主动权交给‘你想要的’,真该让简安知道这些。”
“来,再给我说个陆薄言的秘密。”苏简安笑眯眯的看着沈越川,“记住,要比刚才更劲爆才行!”
三个人离开阳伞休息区朝着球场走去,路上穆司爵状似正常聊天一样告诉陆薄言:“我查了一下康瑞城最近的行踪,发现这段时间他去了泰国和尼泊尔。情报没出错的话,很快就会回来。”
洛小夕愤然爬起来,才发现苏亦承已经在替她报仇了。
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仿佛结婚后的甜蜜、拥抱、接吻和欢笑,统统没有发生过,只是她的一场梦,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
这样……好吗?
“张玫,我最后奉劝你一句:不要走上自我毁灭这条路。”
可是那种痒似乎在皮下,苏简安抓不到,也不想去抓,只是整个人都软下去。
洛小夕神秘的一笑,张开嘴
盘子里的东西逐一被洛小夕解决,虽然味同嚼蜡,但她要吃下去,她要好好照顾自己。
那股严严实实的堵在心口上的东西,遽然重重的击中了陆薄言的心脏,他的耳膜隔绝了外界的所有杂音,只有沈越川的声音在他的耳边扩大,无限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