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抱着小家伙走出儿童房,小家伙似乎是清醒了,挣扎了一下,从陆薄言怀里滑下来,拉着陆薄言的手熟门熟路地朝着楼梯口走去。
外面刚刚下过一场大雨,空气中的燥热被冲散了,余下一丝丝沁人心脾的阴凉。
“嗯?”许佑宁琢磨了一下,点点头,喃喃自语道,“翻译成‘风险评估’,前后就通畅了。”她抬起头,看着穆司爵的目光里多了一抹崇拜,“厉害!”
然而,许佑宁鬼使神差地选择了德语,不但坚持了下来,而且学得很不错。
在穆司爵的影响下,许佑宁渐渐觉得,如果这样她还有什么情绪,那未免太矫情了。
许佑宁想和叶落说点什么,转而一想,又觉得没必要。
许佑宁点点头,说:”我大概……可以想象。”
这样的景色,很多人一生都无法亲眼目睹。
刘婶松了口气,笑着说:“那就好。我就说嘛,你们俩能出什么事,一定是老夫人多虑了!那我先出去了。”
可是,这家餐厅的厨师办到了。
许佑宁听见声音,意识到危险,下意识地叫了一声:“穆司爵!”
“正好,你们一起去。”穆司爵说,“让我看看是谁拖谁后腿。”(未完待续)
反正,她呆在病房瞎想,也只是浪费时间。
许佑宁突然觉得头疼。
幸好,他还能找到一个说服许佑宁的借口。
原因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