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斯的话浮现高寒脑海。
良久,他才睁开双眼,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掌声。
几个护士将转运床推出来,高寒双眼紧闭,脸色苍白,戴着呼吸机。
“试试吧,冯小姐?”
“你别激动,”李维凯不慌不忙的说道:“你抽空来我这里一趟,我这里还有比结婚证更严重的事要告诉你。”
楚童是第一次来看守所,虽然她在那道玻璃板的外面,但她仍然感到冰冷可怖。
“我马上来。”高寒回答。
也许是刚刚好一点,她还没法适应吧。
家里只开着几盏小灯,结婚证红色的封皮在昏暗的灯光下变成暗红色,透着一丝悲凉。
陆薄言还穿着睡袍,他发红的眼角和桌上半杯冷咖啡表示,他整晚没睡。
“剁右手。”
高寒平静的摇头:“冯璐喜欢这个工作。只要她喜欢,我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你希望我怎么做?”高寒问。
“冯小姐是我老婆,她也是业主。”高寒特意纠正了他,才抬步离去。
“不要叫陆太太这么生疏,”苏简安抓起冯璐璐的另一只手,“叫我简安。”
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