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

“什么意思？”符媛儿轻哼，“一点吃的就想让我不计较子吟的事？”

程子同沉默片刻，才回答道：“爷爷，这些事我会想办法。”

符媛儿也这么认为，从酒店出来后，她去了他的公司和他的公寓，还有他住过的别墅，都不见他。

“哥，符小姐又来了，”对方压低了声音跟他说话，“非得让我把房子留下来，说可以高出市场价买进。”

这是于靖杰和尹今希的私人领地，于靖杰是舍不得让别人进来的，但尹今希派人将餐厅所有房间的钥匙都给了她。

天色渐晚。

“她不会插手这个项目，我在公司给她安排一个职位，让人挑不出毛病也就是了。”

“惩罚你不认真。”

二叔嘿嘿一笑，“您要说当记者，媛儿当然是一把好手，但隔行如隔山，爸，您不会不懂这个道理。您哪怕选一个懂做生意的孩子，哪怕就是符碧凝，我相信大家也不会有这么多意见。”

这两杯酒里的使用量大概是平常的……五倍吧。

因为是上午，咖啡厅里没什么人，慕容珏独自坐在靠窗的卡座里。

程子同莫名其妙，隔着门回答：“没点外卖。”

符媛儿睁大双眼，屏住呼吸，以为他要做什么，但他只是站着，看着。

他伸臂握住符媛儿的双肩：“你要认真对待工作啊，不能因为感情失利就消极怠工！”

季森卓一看她连车子都换了，实在忍不住开口，“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