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穿着很普通,戴着鸭舌帽和口罩。
“最近的一次是去年九月份,”宫警官回答,“但娱乐会所的收益不是很好,她有撤资的打算,但迟迟没法撤出来。”
“也没找到。”
“难道让她委曲求全,忍辱负重?”祁雪纯反问,“那些女孩连栽赃陷害的事情都敢做,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祁雪纯,我要让你成为司家的耻辱!
这是一个婚礼邀请函,占据了报纸四分之一的版面,上面的大意是,司俊风和祁雪纯即将举办婚礼,邀请所有朋友参加。
祁雪纯弯唇,这一点,她和阿斯想的一样。
莫子楠抬眸,他注意到祁雪纯站在门口。
“晚上你要去加班?”她问。
“怪我,都怪我,她老早跟我说病情很重,我应该早点带她去治疗……”又说,“也怪她那个姨奶奶,非得等到她昨天生日才让她继承遗产,她就为等这个一直待在A市……”
然后,保姆转身离开了。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她喝问工作人员,“谁教你们在背后说客户坏话!”
她从司俊风身边走过,将手中的白玫瑰花放入了餐桌上的花瓶里。
祁家人一愣,才明白她是准备跟司俊风回去。
原来如此,难怪讲得头头是道。
祁雪纯稳稳当当将戒指拿在手里,转身将它放回首饰盒子里。